符爷爷生气的坐下，“现在项目给了程奕鸣，你高兴了？”

奇葩。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你认为他会怎么折磨严妍？”

可她一整晚反锁房门，他根本没有机会询问这个问题。

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不对，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只有一种可能。

她看得明明白白，调查员所谓的“证据”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

他怎么有脸问！

她也被气炸了，爷爷突然来这么一手，不就让她之前的辛苦白费了吗？

符媛儿回到公寓停车场，忽然发现一辆程家的车。

。”

两个月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怎么过来了？”他的硬唇贴在她的耳。

“妈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会想不开。”符妈妈淡淡一笑。

当时她和严妍就躲在门外，他和程奕鸣大概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外偷听吧。

这里是程奕鸣的家。

程奕鸣眸中冷波闪动，但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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