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短信,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我……我会查清楚。”子吟立即回答。
她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的收拾东西离开报社。
什么东西?
子吟嘟起嘴,一脸的可怜兮兮:“我不敢回家,小兔子很可怜……我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唱的是一首老歌,《你最珍贵》。
“我开车送你这么远,你一点表示也没有?”
“管家,我想知道司机的准确位置,你有办法吗?”她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
“真……唔!”
“我长得也不是很漂亮,”却听她接着说道,“身材只能算还行,要说皮肤有点白吧,那比我漂亮的女孩多得是了。”
“子吟,你为什么将输液管拨掉?”符妈妈问。
程子同以“你是不是笨蛋”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现在是报社股东。”
程子同继续说道:“我想要的,无非就是她偷窥我手机的证据,你不能找人弄到?”
看不太清楚,但隐隐约约的像一条蜈蚣。
他凭什么让她做出这种承诺!
“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旧情人合伙经营公司?”程子同怒极反笑:“你们开的是公司,还是为叙旧情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