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只有四面墙和一扇门,房间没有窗户,头顶上陈旧的灯光让这里显得阴暗而森冷。 不值得,根本不值得!
唐甜甜扬起一抹淡淡的苍白笑容,“重新缝合伤口,原来真的很疼。” 她像一只驼鸟,受伤之后,她将头扎进滚烫的沙漠里,默默的舔舐自己的伤口。
戴安娜微微蹙眉,这里弯弯延延就像个老鼠洞。 “都是你教的好。”
陆薄言此时已经有了主意,接近戴安娜,是个不错的方法。 “我那是有原因的。”唐甜甜急忙说。
“那个……我……我……”她要怎么说,她被人捅了,然后朋友家养伤?这不合理啊。 唐甜甜摇头,“可我不知道那个瓶子是不是真的对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