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还是不幸。 他的力道不算大,但伤口实在痛,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
“男人嘛,正常需求,你懂的。”洛小夕皱着脸想,“会不会是他在外面有人帮他解决?”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薄言哥哥”,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还动不动就吓唬她。
陆薄言定了定神:“15分钟后。”他上楼去换衣服了。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你想怎么算?”
“……”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这时,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她歪歪头:“好吧。”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 “您画得很好看。”苏简安说,“我不懂水墨画,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