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命，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哪一个更残忍？”祁雪纯反问。

美华愣住，是因为她认出来，司俊风是江田公司的总裁……

“好啊，今天我正好没开车。”美华留了个小心眼，其实她就住在隔壁小区，用不着开车。

她陡然大怒，扬起巴掌要甩他，手腕却被他抓住。

“她还能说出这个，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

程申儿脸色一白。

“蒋奈，你还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祁雪纯气愤的呵斥。

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才推门走进屋内。

“纪露露，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这次，莫小沫不再发消息，而是发出声音。

她到今天才明白，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

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

“你这丫头，妈说这些不是为了你好吗？”

闻言，众人一惊，一些女宾客捂住了嘴，不让惊讶声太大。

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锋利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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