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不应该，沈越川还是忍不住笑了：“这不是咖啡。乖，把它喝完，你的手才能好，你不想拿手术刀了？”

所以，她懂萧芸芸爱而不得的难过。

“……”许佑宁一时无言。

“知道你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萧芸芸看着沈越川，抿了抿唇，“小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萧芸芸被安排进一间单人病房，跟私人医院的病房没法比，但还算干净舒适。

萧芸芸腿上的伤有所好转，单腿站着完成洗漱没什么问题，沈越川却还是不放心，叮嘱了她几句才出去。

挂电话后，秦韩一拍桌子站起来：“不管了！爸爸，我要联系韵锦阿姨！”

在院长办公室，萧芸芸第一是因为不甘，第二是因为倔强，所以没有哭。

就是……好饿。

一如既往，沈越川没有让她等太久，但是声音里也没有任何感情：“什么事？”

明白人都能听出来，萧芸芸是在警告林知秋。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许佑宁不悦的看着康瑞城，“穆司爵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手刃了他，你居然要我在意他？”

“你没有伤天害理，可是你伤害到别人了。”

“嗯。”许佑宁淡淡的应了一声，犹豫片刻，还是接着问，“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这是，许佑宁才发现她的背脊在发凉。

秦韩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把错综复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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