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到你了。”
她好奇的是这么多年陆薄言始终没有用,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安装啊?
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口,上车后苏简安把洛小夕公寓的地址告诉陆薄言,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融入车流中,开得不快不慢。
陆薄言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攻势缓下来,轻吮浅吸,连圈着苏简安的力道都变得小心翼翼,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珍藏多年的宝。
“怎么了?”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直接的问他。
“咚”的一声,苏简安的额头一痛,她又挨了陆薄言一记爆栗。
洛小夕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是高跟鞋的鞋面断了,她正在摔倒……
他的尾音里,俨然带着警告。
她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为的“意外事故”。
她拉着行李箱离开家那一刻,他的灵魂也被抽走了,一切都变得空落落的,连同他的躯体,他的生活里似乎只剩下工作。169
苏简安不好意思意思再逗留,拉着陆薄言出去取了车,回家。
在方正的思想里,那么露骨的三个字,正经女孩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这洛小夕指定是跟他装呢!
她的回应依然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陆薄言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不够熟练却努力取悦他,总让他恨不得把她嵌进怀里去好好疼爱。
“什么意思啊?”有人问,“你刚才说她结婚了,看起来不像啊。”
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
“好。”沈越川点点头,“我和穆七商量几个方案,到时候看看哪个更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