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不枉费于翎飞费尽心思为他找泄露秘密的人。

程奕鸣往门上一靠，堵住了去路，“你想去哪儿？”金框眼镜后闪烁着怒光。“你……”于翎飞愣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林总提了个条件，”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只要我答应这个条件，他马上跟我签合同。”“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一个小时前还在溪水中死去活来的两个人，这会儿却在这儿说爱与不爱的话题，这种事的存在本身就很奇葩吧。照片有点模糊，看履历她以为是个中年男人，没想到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

大小姐本想阻止他说话，但瞧见他眼角的冷光之后，到嘴边的话不自觉咽下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口水擦一擦，”他挑眉，“我只是准备去洗澡。”然而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捏着，她根本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