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问什么，你在躲着我是不是？”严妍问。

符媛儿亮出纽扣：“这就是我偷拍杜明和明子莫的微型摄录机，所有的资料都在里面，你拿去吧。"

符媛儿没问他为什么会追上来，也没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

程臻蕊顿时气得捏拳。

大概因为她根本不想过来。

小口啜饮一杯红葡萄酒，听着柔缓的轻音乐，严妍感觉很放松。

“为什么？”

程奕鸣这边，除了他就只有符媛儿和管家了。

严妍看了程子同一眼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挽着符媛儿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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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儿。”

严妍垂眸，沉默不语。

“傻丫头，爸不去是为了你好。”

“这是事实，不是吗？”她反问。

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跟程奕鸣较真，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

闻言，朱晴晴心头一个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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