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樱应该没有对她乱说什么。她们不会让他生气，但是，他总感觉差了些什么。

符大小姐喝醉了的恶劣行径，是喜欢给人灌酒。严妍并不惊讶，他敢来兴师问罪，自然是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

两人都沉默的，不知如何开口。符媛儿吐了一口气：“你让他浪费口舌三个小时，你也挺厉害的。”

符媛儿快步追上他。一个往上的箭头。

她的公寓门换锁了，他只能老老实实敲门。她觉得好笑，“以前妻的身份？”

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他对自己用的“子吟”这张牌是有多自信。“嗯。”他答应一声，头却越来越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