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接收到信息的法勒也默默的猫到了一个相对可以互相支援的角落。 这时间点把握的让尤歌有种橙先生一般的感觉:“这些人真会选择出现的时机!”、
看起一切正常的情况下,其实尤歌反而升起了中二的想法, 腐朽的家具,走在地板上,脚边浮起了黑色的尘土。
“字迹?”,雕像下密密麻麻的围绕着无数小字。 剩余的三人,一个重甲型,俩个轻甲型,成三角之势包围着屋子的正面。
后方一个肥大的肉山,看了过来:“嗯?真的有人接受了?是谁。” 完全褪去黑暗后,无数的黑袍人也出现在了围观席上,疯狂呐喊,似乎在渴望着场中即将发生的有趣事情。
外部的巢穴与内部的大脑模样物质完全是长在一起的,每一个弯曲的节点上都有一根倒刺,连接在大脑的一个凸面层上,只是看向这个接触点,都能感受到一股浓郁的精神波动。 虽然外表上和方才的画面以及自己记忆中爷爷讲起的大有不同,这身份确是无法做假的,毕竟那股恒久的意志不会任由冒充者出来给自己招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