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喊疼,只能求饶:“真的只是普通安眠药,很快她就会醒……” 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不断放大焦距,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她紧紧抓着床单,“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是想掩盖真相,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 祁雪纯:……
但他仍陷入了沉思。 还好祁雪纯是练过的,换做别人,就祁雪川这个体型,就跟他一起倒地上了。
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疼,更煎熬。 “嗯。”她毫不怀疑。
“……” “这件事结束之后,你能不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