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好像戳到了洛小夕的泪腺,泪珠一滴接着一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她整个人好像放空了,只会流泪。
她拉开米色的窗帘,刺眼的阳光涌进来,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不少,一看时间不早了,她无暇想更多,溜进了浴室去洗漱。
“……”苏亦承一脸无所谓,根本不把沈越川放在眼里。
现在看来……唔,陆薄言也是正常男人好嘛!他不是对女人绝缘,他只是对苏简安以外的女人绝缘!
“不早了,大家今天先下班吧,早点回去休息。”这么说着,闫队却径直朝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走去,丝毫没有要下班的迹象。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没什么。”苏亦承欲言又止,转移了话题,“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我送你。”
“你、你走开,我要起chuang了!”说着,苏简安又觉得奇怪,“你也请假了吗?”
“薄言哥哥,你要去哪里啊?我们还要走多远?”
已经是夜里八点多,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表情木然。
郊外,高尔夫球场。
有生以来,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
陆薄言皱了皱眉:“你还没吃饭?”
其实他是有的苏简安。
苏亦承扬了扬唇角:“我现在只想睡觉,你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