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听说你花300万给太太拍下了一个手镯,是真的吗?”
苏亦承往后一靠,神色闲适的打量着自家妹妹:“你是担心陆薄言呢,还是担心我呢?”
苏简安无语:“……我又不是你的员工。”
这怎么可能?别说苏亦承了,他应该连江少恺这家伙都比不上才对啊!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哦,我怎么忘了?”
陆薄言还记得前天晚上把她按在墙上时,她那句怒气冲冲的:“我不是韩若曦,你看清楚一点。”
“因为你,我才会插手这种小事。”陆薄言说,“你希望让许佑宁去边炉店上班,我帮你达成了这个愿望,你不应该谢谢我?”
这样真好。
韩若曦轻蔑的笑了笑,灭了烟:“你还真有自信。你觉得自己赢得了我?”
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凶手要么是变|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
冷静过后回来,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他无奈地拿回来,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
“嘶啦”
“吃了啊。”苏简安说,“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
谁的车抛锚得这么任性?
“嗯哼。”苏简安颇为骄傲,“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我负责伙食,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没有吵过一次架,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