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十几岁的女孩子最需要友谊,可是那个时候,许佑宁已经固执地认为,再坚固的友谊,也抵挡不住个人利益这把利剑。
在他的印象中,许佑宁似乎天生没有泪腺,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挽起袖子去把事情解决了。
宝宝可是有秘密武器的,哼哼!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小七不回来,我这怎么也睡不着。”周姨苦笑着摇摇头,“你呢,怎么下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想再一个人承受全部的喜怒哀乐了。
许佑宁感觉自己又掉进了语言迷宫:“因为你高兴,所以你生气?穆司爵,你的情绪怎么那么难以捉摸?”看见穆司爵的脸沉下去,她忙忙改口,“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最后那个问题,许佑宁的语气不是很确定。
“我懂,所以不要再说了。还有,不管穆司爵对我是占有欲还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于我而言都没有意义,你不用这样强调。”
西遇“哼哼”了两声,终于停下来,张嘴喝牛奶。
穆司爵回来,看了看手表,说:“两个小时。”
阿光离开没多久,周姨就从昏迷中醒过来。
饭点早就过了,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穆司爵和许佑宁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你那个人情,我迟早会还。”沈越川说,“但不是用芸芸来还。”
穆司爵哂笑了一声:“搞定一个小鬼,还需要努力?”
他对许佑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设底线。
陆薄言抱着女儿回房间,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