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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抓着一个证人，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
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对照左右看了一圈，确定就是这里没错。
两天前，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叮咚！”门铃响起，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
“来哥有什么想不开啊，不是说下个月回老家结婚吗？”
“例行检查而已，毕竟是毛勇住过的地方，万一
“你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勾唇一笑，笑意落在他眼里像星光。
“与其拿到东西后被人抢走，还不如先撤退，”
这一晚，他仿佛坠入了一个不断旋转的旋涡，她不停的索要，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绝美……他甘愿一坠再坠，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
忽然，她听到二楼传来“咚咚”两声不寻常的动静。
“带走！”白唐铐住程皓玟的双手，交待队员。
照片里的每一个人都身穿婚纱。
“你别费劲猜了，”祁雪纯想了想，“盯准猎物，就会知道猎人是谁。”
严妍看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