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陆薄言冷冷地说,“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去一趟非洲,帮我处理点事情。”
她更知道,陆薄言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她和陆薄言,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
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她咬的是那只表。
苏简安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我知道了。那个……陆薄言,有件事,你能不能帮我?”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陆薄言站起来,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她痛得倒抽气:“疼,你轻点。”
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姓穆,我叫穆司爵。”
“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晚上不肯下班,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我认识你七年了,多了解你啊,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
陆薄言拎起枕头底下那条领带,笑了笑:“找到了。”
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可他无法休息,几次三番想豁出去,哪怕是身份会暴露。
“你胆子真大。”凶手阴冷的笑着说,“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
“……”苏简安更加迷茫,陆薄言叫她的全名,代表他生气了。
“流氓!”
她不会让陈家就这么没落。
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我想回去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被我们漏掉了啊。教授不是跟我们说过吗?相信自己的直觉,陷入死胡同的时候,回到原地,从头开始。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