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半年过去了,陆薄言居然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还有一台跑步机,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
有人质疑“爆料者”避重就轻,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说她是心虚了。
陆薄言心情很好似的,随手勾起苏简安一绺长发:“刘婶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哎哟,我儿子带儿媳妇回来了。”唐玉兰让其他几位太太自便,起身往门口走去,一见苏简安就关切的问,“简安,脚上的伤没有大碍了吧?”
苏简安看向车窗外,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咳”了声,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
“小夕,行啊。我说你这几个月忙什么呢,原来是忙着拿冠军去了。”
苏简安尽情在脑海中描画着未来,也许是那个未来太宏大美好,她想累了,没多久就陷入了熟睡。
但这个箱子,就像是一线曙光,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
神奇的是,无论做什么,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
注意到那些打量的目光,苏简安前所未有的没有感觉到羞赧和不自然,相反她完全不在意了。
看完新闻,她霍地站起来,小脸上写满了震惊:“怎么会这样?小夕现在怎么样了?”
苏简安垂下头:“上次你带我去欢乐世界的时候……”她把帮康瑞城止血包扎的事情说了出来,但始终没有提康瑞城的名字。
“是啊。”刘婶亟亟说,“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让厨师来做,他就是坚持要等你,我都看见他皱眉了,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
洛小夕的动作虽然慢吞吞的,但还是乖乖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