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将他的身体侧起来,用枕头垫在后面防止他平躺,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酒,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浅尝辄止,回味酒的醇厚,不会醉,又能解乏,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
程子同明白了,程奕鸣刚才这个电话不是白打的。 “忍着点,酒精沾伤口有点疼。”她抬起手臂,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
符媛儿忽然发现,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 她现在起不来,伸手又够不着。
她没法在程子同面前这样大声的为自己申辩,为什么连她的妈妈也不相信她呢! 她转开目光,“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和程奕鸣签合同,可是要小心陷阱,别再中了和子卿一样的招。”
程子同眸光微黯,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