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盯着康瑞城的手机,心跳砰砰加速。 就这一次,让他沉|沦。
第二天,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不仅身上痛,连头都在痛。 可她怎么可能跑得过几个男人,很快就被绑住了手脚。
陆薄言正色道:“你说怪我,我照顾你不是理所当然?” 就这样近乎贪恋的看了穆司爵三个小时,许佑宁才把他叫醒。
想要报复折磨许佑宁,他有的是方法手段,甚至可以故意让她任务失败,把她送回康瑞城那里,让她接受更残忍更没有人性的惩罚。 许佑宁气得十个肺都要炸了,但她打不过穆司爵也说不过他,只能憋屈的上车。
陆薄言似是愣了一下:“严重吗?” 这让许佑宁产生了一种错觉:穆司爵对她是有感情的。
“找替身?”陆薄言当头泼了穆司爵一盆冷水,“没用的,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性格一样的人,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人不是她。” 穆司爵没有出声,猛地拉开车门,许佑宁从车里滑出来,突然失重让她惊醒过来,她第一时间扶住车门,总算没有让自己狼狈的摔倒。
她听人说过,男人的温柔比女人的温柔更具有杀伤力,诚不我欺。 相比之下,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吩咐阿光:“先把东西带走。”
陆薄言的后半句,隐含|着警告的意味。 根据许佑宁对穆司爵的了解,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去谈生意,她换了一条黑裤子,衬衫外面穿了件毛衣再挂上围巾套上外套,看起来年轻活力又不失正式,穆司爵总算没再挑剔,让她自己开车,他坐阿光的车。
“……”穆司爵还是置若罔闻。 在尴尬蔓延开来之前,沈越川适时的松开萧芸芸,故作严肃的问:“怕了没有?”
挂了电话后,穆司爵看了看地图,再往前开下了高速公路,就是别墅区的私路了。深夜的私路荒无人烟,车辆也极为稀少,他们已经跟了他快半个小时,估计就是想在私路上动手。 沈越川笑出声来:“只有我们两个人,需要调一艘船过来吗?再说了,快艇可比船快多了。”
沈越川打量着萧芸芸,她实在不像是装的,打从心里觉得这是个实心眼的姑娘,心情一好,大手一扬:“我也只是吓吓你,哪能真的让你睡沙发啊?你睡床上,我去把你的被子枕头拿过来打地铺就行。” “当然。”这一次,陆薄言坦然直接,毫不掩饰他对苏简安的肯定。
否则的话,也许明天他们的名字就会从娱记圈消失…… 她的声音那么生硬别扭,不好意思的样子无处躲藏,穆司爵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神色自若的绕到她面前来:“为什么不敢看我?”从他出现在苏简安的病房,许佑宁就是紧绷的状态,目光一秒钟都不敢在他身上停留。
片刻的沉默后,康瑞城只说了句:“照顾好你外婆。”然后就挂了电话。 但,一切总会好的,总有一天,谁都看不出来她这只手受过伤。
莫名其妙的,沈越川的心情突然好得要飞起,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一天的工作,下班后大手一挥:“聚餐去,我请客!” 她还没说完,陆薄言已经脱下她的外套,不得已,她只能配合他的动作。
洛小夕一个忍不住,主动给苏亦承打电话了。 苏亦承替洛小夕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扶着车顶看着洛小夕:“真的不用我送?”
哪怕是面对穆司爵,许佑宁也不曾心虚。 相比西装,简约舒适的休闲装明显更适合穆司爵,深色系将他危险的深沉和神秘的黑暗一一衬托出来,如果说陆薄言让人感觉到有压力,那么穆司爵,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洛小夕挑起一边眉梢,挑衅的看着苏亦承:“你来啊。” 因为她的错误消息,康瑞城丢了和墨西哥佬合作的机会,今天晚上要是再损失一笔,她接下来的日子,康瑞城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为什么这么觉得?”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从来不会破坏别人的好事。” 那个人,会是萧芸芸?(未完待续)
回到房间,苏简安才表现出她的惊喜,回过身盯着陆薄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婚纱今天会送来?” 没人提醒的话,穆司爵会忘记吃饭,工作起来还会忘记睡觉,他在国内都挑食成那样,到了国外,吃不惯的东西应该会更多,他会不会干脆就不吃饭了?